那年那月那怪兽

【盾冬】当冬天已经遗忘（只虐盾/爽文一发文）

SUMMARY:灵魂宝石的献祭也有潜规则的，娜塔莎说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当你愿意奉献出高出于挚爱的东西，这潜规则便可成立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的生命中早已没有挚爱，其最珍贵的，便是属于他的，铭记于心的对挚爱的一切记忆；

*（高亮）冬寡师徒关系，非CP向别误会哦

*山姆接盾，不改A4后剧情，一切虐待只是针对A4盾（单方面宣布开除盾籍）

*私心奶活寡姐。（ooc致歉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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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后，史蒂夫过上了退休生活。

五年内，神盾局的一切他都不再过问。

史蒂夫住进了Tony的那个小屋，真正的享受着与世隔绝的安逸。每月中旬，他都会去一趟繁华的纽约，买一些适合他这个老人的东西。

不再机敏的大脑让他没有注意到尾随在自己身后的年轻女人。

...

“咳咳、咳——”

年迈的是史蒂夫努力撑着地，试图站起来，但他已经没有那份来自5秒前的力气了。在这五秒之间，他经历了美满惬意的一生：他宽大的手掌可以放下盾牌，并且拿起其他什么东西，他可以用锅铲剪出完美的圆形鸡蛋，还可以用剪刀修剪长歪了的玫瑰花枝。

七十年的安逸，他就这么度过了七十年，没有拿起盾牌重新走上阵地——他已经没有5秒前的力气了。

老人的手颤抖着，努力支撑着让自己不要重新趴下去，努力的维护着自己那一点可怜的尊严；

“懦弱。”

娜塔莎黑色的高跟踩在他面前的土地上，被踢翻的污浊的泥土阻碍了史蒂夫的视线。但他还是认出了娜塔莎、和他并肩作战了对面的女特工，如今过了那么久了，她的战斗技巧依然没有变。

“咳、你......怎么？”

“巴恩斯把我救回来的，首先，我错在了不相信即使是灵魂宝石的献祭也会有潜规则。”娜塔莎顿了顿，继续说：“才导致我错过了后来的战争、该死，那才是我最期待的。”

她边说，边把老人的手反压在背后，自己则用膝盖抵住了他的后背；真不知道什么时候，美国队长在家也穿起了尽是讽刺的防弹衣。

“巴基？”

“你已经忘记他了么？”膝盖的施力加重，史蒂夫几乎是颤抖着说出来：

“不，我没有......”

娜塔莎笑道：她被巴基用其他高出于“挚爱”的东西换回了灵魂、生命。

巴基的挚爱？那是谁——年迈的史蒂夫近乎乞求的看着她，渴望得到答案；他突然意识到，巴基清楚的明白他的一生挚爱与追求，而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巴基的那块比“挚爱”还要重要，足以换去生命的心头爱。

“记忆。”

娜塔莎狠狠地照着老人的肋骨锤过去，继续说：“失去挚爱固然痛苦。”

“但失去深爱的所爱之人的记忆，换来一份空白的记忆，换来一份无法填补的心灵的空缺——失去记忆的代价是他至死都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记起挚爱的一切。”

史蒂夫咬着牙，靠那个颤抖不停的手臂支撑着自己，他在回想：是那个红发的女孩子？她叫什么来着？

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了，巴基不会那么痛苦的；史蒂夫想，毕竟在那五秒之前，他也不曾见过巴基回忆当年。

嘶——娜塔莎一脚踢上他的肚子，不留丝毫情面。

“那你为什么......打我?”

史蒂夫说，年迈的身体当然禁不住她的拳打脚踢，

“为了巴恩斯。”娜塔莎敬重他，称呼他中士；

“上级不明白我是怎么回来的，巴基记不起我是怎么回来的，但我明白。”剪刀腿绞紧了老人的脖子，但却没有用尽全力，只是把老年人控制在一个苟延残喘的地步，娜塔莎听着他的喘息：“我不想看他继续浪费人生给你送终——抬棺是你的任务，垂老死亡是你的事情，不是他的。”

“可他答应了...陪我...到最后.......”

白发老人应尽了力气说着，接着，巷子里走来一个人，年迈的史蒂夫眼力尽是求生的念头，娜塔莎清楚的看到他苟且偷生后对生命的祈求——她翻了个白眼。

是巴基，他带着熟悉的面罩，穿过阴暗的巷子，向两个人走来。

果然，巴基永远都会是在他被困于火热的救星。史蒂夫向他看去，眼力写满了渴望得到救赎的无能。

“你还是来了。”

“山姆叫我来的...让我看着点，你怎么打起了老人？”

老人？史蒂夫看着巴基的眼睛，他怎么会称呼他为老人，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......越来越多的疑问冲昏了他的大脑皮层，他真的快要撑不住了。

娜塔莎眼睁睁的看着年迈的史蒂夫终于没了力气，胳膊松了力后紧贴着泥土颤抖，不在健壮的身体破碎搬摔到她的脚前。

史蒂夫还在说些什么，但奈何他的力气太少了，少到他只能用气音说话，但是没有人会贴到他嘴边仔细聆听，巴基凑了过来，史蒂夫看到了光一样的，左手半举起来，想向当年那样抬起左手，等待着他的搭档把他从地上拉起来。

但巴基只是撇了他一眼——眼里只有疑惑，对上他不再是明亮的蓝色的眼睛时，还带着些许厌恶，

他讨厌有关老人的任务，明明是该安享晚年的年龄，可往往他们额头的皱纹却刻满了罪恶，一般虐待老人的任务他都不接，无论他是否十恶不赦。

巴基不关心，比起素不相识的老坏蛋，他更愿意关心一下自己的搭档，娜塔莎刚才那一腿动作准的惊人，看样子自己没有白教她。

“能让你这么生气，还惊动了队长过来让我拉架，到底是犯了什么规矩？”

“私人恩怨。”

娜塔莎踢了他的左手一脚，金色的指环戴在他衰老的手指上早已不再合适，此时正松松垮垮的换在他的无名指上，泥土的玷污使他早已没了光亮。

她只看了一眼，遍转过身来接着从一边较为干净的砖瓦上捡起自己的黑色风衣。

巴基拉了她一把，让她从沾有血污的水泥地上快速离开：“看看这天气，队长其实是派我来送伞的吧。”他笑着打趣，没有再看史蒂夫一眼。

“看来他终于要坦白他暗恋我多年了。”娜塔莎也笑了，没有寒冷，只是朋友间纯粹的玩笑。

“是我才对。”

天空从来时就变得沉闷，此刻终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，水滴迅速变大，越来越大。

史蒂夫看着他从外衣里掏出一把折叠伞，递给娜塔莎，脑子里回想起那年他也是这么从口袋里拿出折叠伞——又旧又破，但对于那时军营里的两人，都爱惜的要命；史蒂夫的眼神变得如饥似渴起来，像是被抢走了什么生命中最为珍贵的东西。

“打着把，一会先去咖啡店避雨，等会再给他们带点曲奇什么的回去......所以这个人到底是谁？我们不管他了么？”

“一个犯了盗窃罪的流浪汉。”

“盗取了什么？国家机密？”

“不，他盗取了人生、不该属于他的人生。”

...

雨越下越大，甚至还有打雷的迹象；

索尔说，猝不及防的天气变化，都是九界诸神的愤怒与悔恨。

原本就性格开朗的巴基在和大厦队友们打成一片后，暴露了他总是怀里带着一把小巧的折叠伞的、体贴又细心的习惯。两个人躲在咖啡店里谈笑，思考着要给队长山姆的曲奇里挤多少量的芥末酱。

经历了整整七十年的“五秒钟圆满人生”的史蒂夫，也早就习惯于他杰出的太太在她那辆轿车里放把雨伞的悉心照料，大雨打在他银白的头发上，

打在他被打破了的伤口上......面前的两个人撑着一把伞在他面前走去，他却再也没了力气重新站起来。

他失去了那份记忆——属于我的记忆。当史蒂夫闭上眼睛时，泪水早已和雨水交织在一起无法辨认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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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篇手速爽文，对不起，没做到一开始说好的只写小甜饼的要求吖，等我过了PTSD后立刻继续发甜饼！！

如果可以的话，不结束和我说A4盾有他的苦衷的言论 😞

但是如果是痛骂，我们就是姐妹  😎

*再次：文中史蒂夫仅仅是A盾，其他世界的史蒂夫依然是心头爱！